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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师被骂的面红耳赤。
干脆破罐子破摔。
“是！我就是势力，她跳舞也好，也有人支持，我为什么不可以捧她？我想赚钱有什么错？”
章璃气得浑身发抖，她没想到曾经志同道合的伙伴如今变得如此市侩。
“陈老师，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们的合作就此终止吧。我不会允许这种违背艺术纯粹性的事情发生在我的舞团。”
陈老师一愣，没想到章璃如此决绝。
但事已至此，他也梗着脖子说：“好，分开就分开，没了你，我一样能把这事儿办成。”
章璃心中满是悲愤，她回头看了许星染一眼。
“染染，你跟老师走吗？”
许星染微微一笑。
“当然。”
她本来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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