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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到之前被背叛的自己……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
“为什么？”
为什么蕾哈尔要杀昆？
夜想不明白。
“她并没有成功，而且知道她想杀我们，以后也可以多防……多注意些。”
“以后……”第二十五夜喃喃道，“我以后还能见到蕾哈尔吗？”
昆垂眸：“你还想见她？”
“我……我想问问蕾哈尔，问问她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要背叛他。
为什么要杀昆。
可惜，这些问题他是得不到答案了。
昆注意到夜对蕾哈尔的偏执，一时有些头疼的捏捏额角。
“我会继续登塔的。”第二十五夜道，“蕾哈尔的愿望就是前往塔顶看星星，只要继续登塔，早晚有一天我会跟蕾哈尔重新遇见，到那时……”
第二十五夜的心里，带着许多不自知的期待。
到那时，在看过星星之后，蕾哈尔就能恢复从前的样子了吧。
如果蕾哈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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