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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鸿，多克特的话能信几分？”伊乐问道。
方鸿竖起一根手指，“现在之神和笑容有关应该是真的。”
“让笑收集所有人的笑容，绝对不可以这么做！”哈哈反驳道。
方鸿安抚着她，“别急，大家都不想要这么做。”
方鸿想了一下，无论是过去还是未来之神，身边都跟着一只小精灵，唯独到现在，他都没见到小精灵。
方鸿将目光投向笑手里的气球。
像是注意到方鸿的目光，气球往后躲了下。
“嗯？”
熊猫气球依旧飘着，似乎刚才的动作只是方鸿眼花了。
“笑，你手中的气球是哪里来的？”
“姐姐给的。”笑攥紧黑色绳子。
忽然虚弱地捂着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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