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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
刘瑾林眯起眼，心里有些发毛。
话音未落，城下传来一声令旗挥动的脆响，紧接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接连响起！
"轰隆隆——"
数十枚炮弹呼啸着冲上城头，砖石飞溅，烟尘弥漫。
刘瑾林身边的偏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块飞石砸中脑袋，血浆脑浆溅了刘瑾林一脸。
"娘啊！"刘瑾林吓得魂飞魄散，酒碗摔在地上，连滚带爬地躲到垛口后。
刚才还得意洋洋的守军，此刻被炸得哭爹喊娘，城楼上的箭楼、望塔接连倒塌，惨叫声此起彼伏。
"开炮！继续开炮！"徐达在城下厉声喝道，看着神机右营的将士熟练地装填、点火，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
这些镇远炮，果然没让人失望。
宋镇站在自家私兵队列前，看着城头火光冲天，老泪纵横，拳头攥得咯咯作响："儿郎们！看到了吗？天助我也！为亲人报仇的时候到了！"
"报仇！报仇！"宋家私兵齐声呐喊，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
几轮炮击过后，顺州西门的城楼已被炸塌半边，城墙出现一道丈许宽的缺口。徐达拔剑前指："武松！率重甲步兵，从缺口突破！"
"得令！"武松把镔铁棍扛在肩上，咧嘴一笑，"弟兄们，跟某冲！"
数百名重甲步兵跟着武松，如同一道钢铁洪流，朝着缺口冲去。残余的辽军还想抵抗，却被周军的箭雨压制得抬不起头。
"杀啊！"宋家私兵也跟着冲锋，他们虽不如正规军精锐，却凭着一股血气之勇，悍不畏死。宋镇提着一把家传的长剑，也跟着冲在后面，白发在风中凌乱。
缺口处的厮杀异常惨烈，武松一棍扫倒两个辽兵，大吼道："挡我者死！"
镔铁棍舞得风雨不透，硬生生在缺口处撕开一道口子。
城楼上的刘瑾林见势不妙，腿肚子都软了，拉着几个亲兵就往城下跑："快！快开东门，咱们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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