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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手腕突然被攥住。
徐子建将她往怀里一带,她踉跄着撞进他胸膛,鼻尖蹭到他衣襟上的墨香。
“谁说你老了?”他低头看她,喉间带着笑意,“肌理细腻骨肉匀,举止娴雅蕴风华,这才是女人最好的模样。”
卫恕意的脸“腾”地红透,挣扎着想退开,却被他箍得更紧。
她能感觉到他心跳的力度,像擂鼓般撞着她的耳鼓。
这些年被他护在羽翼下,不用再看主母脸色,不用再争那点微薄的月例,连眼角的细纹里都浸着安稳。
可那份源自盛府妾室身份的自卑,总在这样亲近的时刻冒出来。
他二十出头,风华正茂,她却已是徐娘半老,还带着个拖油瓶的儿子。
“我比你大了近十岁……”她的声音闷在他怀里,像只受委屈的小兽。
“十岁又如何?”徐子健捏起她的下巴,逼她抬头看自己,“我见过十六岁的娇花,也见过四十岁的枯木,可没见过谁像你这样,眼里既有烟火气,又藏着明月光。”
他指尖划过她的眉梢,“盛府那些年委屈你了,往后有我在,不必再端着。”
卫恕意的眼泪毫无预兆地滚下来,砸在他手背上,滚烫的。
她反手抱住他的腰,将脸埋进他颈窝,哽咽道:“徐郎……”
夜渐深时,一番云雨过后。
卫恕意枕在徐子建臂弯里,指尖划过他锁骨处的浅疤。
“明儿前日托人带信来,说要对付林噙霜替我报仇。徐郎,我有些担心明儿。我怕她走上歧路断送了自己的前程……”
徐子建摩挲着她的发顶,沉声道:“你若是担心她,就让梁山酒楼的人偷偷护着她便是。林噙霜在那边盛家经营多年,明兰单打独斗肯定不行,得寻个由头,让岳父或是王大娘子出手才好。”
“可明儿……”
“放心。”他打断她,将她往怀里拢了拢,“林噙霜当年构陷你的证据,早就给她了。明兰要报仇,总要让她顺顺气,但绝不能让她把自己搭进去。”
卫恕意望着他轮廓分明的下颌,忽然笑了,眼角的细纹里盛着暖意:“徐郎总是想得周全。”
徐子建低头吻她的额角,气息拂过她的眉:“那你该怎么谢我?不如试试……”
她的脸又红了,却没躲开,只是往他怀里缩了缩,声音细若蚊蚋:“都听徐郎的。”
不愧是端庄少妇,放下道德枷锁后,倒是更加放得开。
让徐子建体验到这样的反差感。
上元节的汴京像被泼了桶金粉,从州桥到朱雀门,十里长街挂满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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