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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选择哪个，最终都会导向崩溃。
不回答，或者含糊其辞，提问者，也就是眼前这位精神状态似乎随时可能滑向危险边缘的病娇少女。
绝对会当场给他上演一出病娇演出。
何诚的大脑开始了史无前例的高速运转。
他脸上缓缓浮现出一个介于“高深莫测”和“生无可恋”之间的复杂表情。
“嗯...让我想想...”
“果然，要是非选一个不可的话...”
“...还是雪娘吧。”
“哈？！！”
许诗萤果然炸了。
“为什么是雪娘？！她看你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而且她还说你长得丑玩得花！”
面对少女的激烈反应，何诚只是维持着他那失去一切兴趣的死鱼眼表情。
“因为啊，许诗萤...”
“选择一个明显不可能，并且现在人也不在这里，甚至对我抱有明确恶意的对象...”
“...可以让你，以及其他可能抱有同样疑问的人，暂时闭嘴。”
空气瞬间安静了下来。
许诗萤张着嘴，似乎被何诚这过于直白且不按常理出牌的回答噎住了，半天没说出话来。
李薇薇露出了“还能这样？”的表情。
祝子琪也无聊地退到远处。
白云曦则轻轻别过头，嘴角勾起弧度。
只有何诚，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
“也算是完美过关！”
几分钟后。
白云曦和口香糖在观景台找了个光线最好的角落，架起了手机，开始了她们的直播。
何诚自然也开始了自由活动。
于是，他拉着不停小声嘟囔“为什么是雪娘嘛...”的许诗萤，开始了闲逛。
两人从观景台走到休息区，又从休息区逛到那个小小的咖啡吧台。
何诚脑子里还在想着姬玲。
许诗萤则还在纠结刚才的问题，时不时用幽怨的眼神瞟何诚一眼。
“我说，你差不多行了啊。”
“都说了那是为了让你们闭嘴的策略，你怎么还当真了？”
“哼！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心话！”
“万一你就是喜欢雪娘姐那种类型的呢！”
“我审美没那么独特，被人讨厌还喜欢，我可不是抖M。”
他宁愿承认自己开后宫，也不想承认自己会喜欢上雪娘那种浑身带刺的御姐。
就在两人进行着毫无营养的拌嘴时，窗外的天色逐渐染上了温暖的橘红。
巨大的飞艇如同温顺的鲸鱼，开始缓缓降低高度，准备在暮色四合中，于指定的起降场温柔着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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