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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不讲道理的女顾客气呼呼地走了，嘴里还骂骂咧咧：“这辈子也不会进你们的店！”
那几位女工在后面起哄：“唉哟，好吓人啊，你不来人家店就要垮了。”
“是呢，要是没了你，地球都不转了。”
“你不来，人家才是要放鞭炮庆祝呢。”
冯小小和黄素华从工作间回到了店里，对几位仗义执言的顾客笑着道：“谢谢各位今天帮我们说话，真是太感谢了，给你们添麻烦了。”
这几位都是附近钢厂的女工，平时爱打扮爱聊天，一下班就爱结伴来逛街，一来二去和冯小小也熟络起来。
“冯老板，你今天也在啊。”一位身材微胖，烫着卷发的女工笑呵呵地说道。
她是李大姐，是这群人里最热心嗓门也最大的一个，每次来都爱试衣服，但不一定买。
“是啊，李姐，好久没见你了，你今天这头发烫得真好看！才烫的吧？”
冯小小笑着回应，几句话就把气氛活跃起来了。
“过年前烫的了，昨天又去吹了吹，我也觉得不错，那师傅手艺好，就是贵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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