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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葭，没事了。没事了。”他的胸腔鼓动着，一声声低喃混着他独有的男性气息传到我的耳畔。
我终于软了下来，刚才的痉挛也稍稍平息了。
申总轻轻抚摸我的后背，轻推开我，怀抱略放松了一点，我却害怕他会离开我，越发抱得紧，他在黑暗中静静的叹息了一声。
不知什么时候，天幕已经微垂。黑暗逐渐袭来，仿佛给刚才的羞耻蒙上了一块布，暂时遮蔽了那些肮脏与不堪。而我也慢慢恢复了理智，松开了申总。
我没有理由抱住他，尽管我受了伤害。可是申总并没有义务保护我……我难过地低下头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他说：“司葭，你在车里坐一下，我去替你买件衣服，这衣服不行了。”
只因这句话，我又再度扑上前，抱住申总：“别走！我怕……”
申总没奈何地深深叹了口气，对我呢喃：“可你这样子怎么回去呢？”
我知道，自己胸前的扣子全被那个畜生扯掉了，衣服烂了，露出了里面的粉色内衣，我也知道一切都被申总看到了。
我又哭了起来，闷着气在申总怀里摇头。
他扶着我的肩膀，我微微抬起头，怯怯地看着他，生怕他严肃的表情之后，跟着是严厉的话语。
“司葭。这样不行。你听话，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我得带你回去，等你好一些，要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们才能想想对策……”
当我脑子里涌现出这些来的时候，申总却只是看着我。
我不明所以，眼泪干涸在眼睑下，我不哭了，就这么看着他的眼睛。
他说：“司葭，我可以不下车，可是你穿我的衣服回去，别人看到会怎么想？我是无所谓，可是你能承受非议吗？”
我不愿听到这些，只是一个劲地摇着头。
申总的表情越发严厉，咬紧牙关，看上去有些生气，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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