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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人的第一印象，是个骨架很瘦弱的女生，穿着白色的短袖，皮肤也白，唯有一双眼睛乌黑发亮，安静的不太爱说话。
宋砚清拿着点名册，给她鼓了鼓掌，动作利落，其他同学被带动着氛围，也跟着一起鼓掌，掌声热烈。
于是程栩然在二零二三年的那个九月，蝉鸣聒噪骄阳热烈时说。
“大家好，我是程栩然。”
女生的声音清软，透过窗穿过了三中郁郁葱葱的香樟树。
所有人在等待着她的下文，而当程栩然站在讲台上，面对一双双看着她或嬉笑或正经的眼睛，大脑一片空白，掐紧手心，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想到这里就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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