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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没有。
云己生没被他的鸩酒毒死，而后又是因什么而死的呢？
柳钰安不明白。
后来，他回想起母亲看向父皇的眼神。
终于知道了。
是失望。
母亲看向父皇眼中的神情是对他辜负诺言的失望。
而云己生喝下鸩酒后看向他的表情也是失望。
害死云己生的，是他对柳钰安的失望。
原来，对于帝王来说，感情是比鸩酒还毒的毒药。
对云己生的辜负，柳钰安从未想过反噬会来的如此之大。
……
柳钰安承认。
一开始对云己生的示好并不单纯。
他看中的是云己生权倾朝野的实权。
而且一开始的他并不喜欢男人，只不过是发现云己生偏好为男。
他伏低刻意讨好罢了
曾几何时，他还厌恶云己生这样的性向。
撒千金，养娈童，不是君子所为。
要说他没有做过这些事，柳钰安是不信的。
毕竟当时为了讨好云己生，朝中不少大臣每年都会送美妾娈童到云己生的府上。
云己生没说照单全收，也是留了一部分在府上伺候的。
在他没有接触云己生时，臆想当中，云己生就是一个表面上风光霁月，实际上做尽肮脏丑陋之事的佞臣。
后面，柳钰安接触久了，进入云己生的府邸才知道。
他留下部分大臣那些送来的美妾娈童都留在了外院做最普通的洒扫工作。
只因为这些人身世可怜，无处可去。
而大臣送来的这些明面上的眼线，对云己生本人也造不成多大的威胁。
久而久之，这些人甚至因为云己生用人开明，萌生出了忠心向主的心思。
大到百姓，中到朝廷大臣，小到外院奴仆。
从未有人明面说过云己生的不好。
如果说他有什么错。
就错在他不是出生在皇家，却博得了天下人的声誉。
而他，成为了误解云己生众多小人的一个。
谁能想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在面对感情的时候会如此单纯呢。
柳钰安记得有一次，他让云己生教自己读书。
握着他的手，在他不经意的撩拨下心动的模样。
他到现在都不禁时常回味。
面对情感，云己生的反应是青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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