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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凡！接住！”苏柔玉手一挥，一道凝练如实质的生命光河激射而出，瞬间没入叶凡即将溃散的眉心。
那不是普通的能量，而是蕴含着“生命本源印记”的道则之流。叶凡的意识刚一接触，便感到溃散的灵魂猛地一凝，那些即将逸散的记忆碎片如同被磁石吸引，纷纷向核心意识汇聚。
“柔儿……你怎么来了？这里太危险！”叶凡的声音在神魂层面响起，带着一丝虚弱的怒意。他能感觉到，苏柔为了闯入这里，神魂本源正在急剧消耗，莲台上甚至出现了细微的裂纹。
“闭嘴！”苏柔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你以为我看不出来？这不是正常的进化，是‘天道旧统’设下的陷阱！”
【反转：旧天道的阴谋与新道的回响】
陷阱？
叶凡一怔，体内的分解之力似乎也因这突如其来的信息而略有停滞。他环顾四周，那些原本象征着宇宙本源的鸿蒙紫气，此刻在苏柔生命光河的映照下，竟隐隐透出一丝冰冷的暗金色泽，如同蛰伏的毒蛇。
“你融合本源时，有没有感觉到一股‘引导力’，让你不由自主地追求‘能量化’？”苏柔一边输送生命本源，一边急促解释，“那不是宇宙自然的规律，是残留的‘旧天道意志’！它在诱导你放弃物质形态，因为只有纯能量体，才更容易被它同化！”
轰！
叶凡的意识海如同被投入巨石。他猛地回想突破过程，果然发现那股引导力从最初吸收鸿蒙紫气时便已存在，只是被他误认为是进阶的必然之路。旧天道……那个在道统之争中被他联手新道击溃的古老意志，竟然还留有后手！
“它想借我的手复活？”叶凡的神魂迸发出凛冽的杀意。他能感觉到，随着身体的能量化，自己与那股冰冷意志的联系正在加深，仿佛下一刻就会成为一具被旧天道操控的能量傀儡。
“不止如此。”苏柔的脸色越发苍白，她指向叶凡胸口，那里正有一团暗金色光雾凝聚，“你看，它在抽取你灵魂深处的‘人性印记’，想把你变成只懂执行法则的‘天道兵器’！”
叶凡低头，只见胸口的暗金光雾中，竟浮现出一张张模糊的面孔——那是他此生遇到的仇敌、友人、甚至是路边擦肩而过的凡人。这些面孔正在被光雾吞噬，化作纯粹的法则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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