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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拥有一丝清醒……也会选择沉眠。
——
白日梦酒店，404房间。
驭空听完了你的担忧。
“你的意思是，我们非但没有醒来，反而有可能落入了新的梦境？”
“如果我眼前的你的确不是你，而是一团忆质或者是别的什么。”
“这个概率不是没有可能……”
面对你的不安。
驭空则很是笃定。
“但我可以确定我眼前的你就是你。”
“驭空，我并非是在怀疑你的存在……”
“我知道。”
驭空道：“但是倘若我们所有人都已经进入到了失败的梦境中。”
“那么仅仅凭借想要睁开眼这种意识的冲动，显然是不可能回到现实的。”
“与其如此，不如先确定一下我们的猜测吧。”
“呃，驭空……你干嘛。”
“明知故问呢。”
——
“感觉怎么样？”
“不知道，但我觉得我没有在干正事。”
“开心吗？”
“……有点羞耻的说，开心。”
“那就在开心一次，过来。”
她欺身而来，和他近到可以嗅见彼此的鼻息。
——
这次比起上一次并无二一致。
“感觉如何？”
“好像有点不知天地为何物了，且慢，我们应该还是正经同人吧。”
“没事，读者都会长成不正经的人。”
“开心吗？”
“……开心，但这样堂而皇之的堕落真的对吗？万一这真的是个梦境，我可能会因此堕落到不愿意醒来吧！”
“再来，这次给你五秒钟准备！”
——
“驭空……我不明白。”
“不需要明白，放手去做。”
“感觉如何？”
“咱们的技艺，进步精湛。”如此直白。
“那就再来。”
——
直至翻云覆雨的第四次。
白炽的脸上有了些变化，
“感觉如何？”
“呃……相较于感觉，我有点怀疑作为医生的素养了。”
黑布隆冬的被窝里，白炽很认真的反问道。
真的有人能在不借助外力和命途作用下一直能石起来，并且保持如此之高的快乐状态吗？
倒也不是不能做到。
但那是在梦里。
作为资深控梦人员，白炽对此深有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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