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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了副驾，陈老板启动了车，往外走：“陈哥，咱们去哪里？”
“茂县。”
“茂县？”
陈老板点点头：“对，茂县。”
“茂县？干什么？”
“查祭祀啊，据说古蜀国，就是从茂县开始的。”
“哦，你说老葛搞祭祀靠谱么，我怎么感觉神神叨叨的呢。”我当时怀疑老葛搞什么不得而知的事儿，现在知道了，还是怀疑，感觉不靠谱，内心非常矛盾。
“我认为靠谱，只不过咱们不懂而已。”
“哦，你也对祭祀感兴趣？”
“当然了，没人能拒绝，包括你刚哥。”
“嗯？你在说什么？”
陈老板笑了一下说：“小宇啊，你还是年轻啊，很多事儿，你只能看到表面，看不懂里面的事儿。”
“上次你昏迷，李老板就将老葛的事儿透露给我，就是让我对这件事儿感兴趣，他很了解我，知道我不会冷眼旁观，也知道我会暗地里调查，这次李老板又透露给我线索，就是为了让我赶往四川，查找“祭祀”的真相啊，你刚哥最晚后天就会前往四川了。”
我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手势：“别闹啊，我先屡屡，我怎么感觉有点乱呢，这不是老葛的事儿么，怎么又跑到我刚哥身上去了？”
陈老板表现出一种很猥琐的笑容：“老葛死可能是个局，而这个局，有可能是你刚哥布下的，就是为了查明关于祭祀的事儿。”
“那你既然猜到了，为什么还要入局呢？”
“因为我需要啊。”
“那我刚哥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那我就不清楚了，你考虑过一个问题没？”
“什么问题？”
“你们下坑为了什么？”
“挣钱啊？”
“别说你刚哥了，就是你，现在也有几千万了吧 ，那为什么还要去下坑，贪得无厌？可以，但是为什么碰四川的青铜呢，还有就是你刚哥，要是为了钱，早就将手里的青铜卖给老葛了，他不卖，一直询问老葛的关于祭祀的问题，你不感觉不正常么？”
“卧槽，你说的好像有道理啊，但是我现在被你们弄迷糊了，我有点反应不过来。”
陈老板开着车，没有搭理我，我一个人坐在副驾想着陈老板说的话，可越想越迷糊，就像乱了的毛线团，越捋越乱。
陈老板可能看我想不明白，拍了我肩膀一下：“还没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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