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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这么难受，就不入红尘了。”
道心缓缓出现一道裂痕。
另一边，闻人无相附和柳慕晴任由她拉着离开，刚遁出玄清神识感应范围，两人就互相戒备分开。
没有过多言语，默契的向天道覆盖范围之外飞驰，又过一段时间确认三足金乌没有追上来的迹象后。
闻人无相质问道：
“你不是忘情上人，你到底是谁？”
忘情上人与池鸿的往事，修仙界上了年份的老修都知道，玄紫仙和玄清明显有过一段尔娱我扎的岁月。
这不符合闻人无相对忘情上人的推测。
“本仙从来承认过我是忘情，是你自己认错了人，至于本仙是谁，修仙界人尽皆知。”
柳慕晴无所谓道，体内冰之法则重新禁锢虚空蝶，七神琴在丹田律动，唤醒柳慕晴死寂的情绪。
虚空蝶吞噬大道，但柳慕晴引虚空蝶躯入体一段时间后，发现它和传闻不太一样，变得不爱动弹。
虚空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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