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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即刻行动起来，小心翼翼地将那些贵重物品仔细打包好后带走。当他们走出房屋时，一辆越野车已停在后方，这是李寿元事先准备好的逃跑工具。三人迅速上车，车辆随即飞驰而去。
李寿元这才向秦桦讲述了他来之前的一些情况。那天，他站在市局刑侦支队的走廊里，指尖的香烟已烧到滤嘴。他刚接到曹金龙的电话，要他前往毛子国，调查张四狗的违法犯罪事实。
“李处，资料调出来了。”年轻警员递来平板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流水账单如毒蛇般蜿蜒。
数字触目惊心：涉案金额3.7亿，跨六省销售网络，十七家夜总会股权交叉持股。最下方标注着法医报告——甲醇中毒致死6人，双目失明23人。
“死者里有三个是俄罗斯军籍。”警员压低声音说道，“所以连外交部都惊动了。”
李寿元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划到下一页，监控截图里张四狗正将皮箱塞给某个穿制服的人。画面放大后，箱角露出的警徽编号让他瞳孔骤缩——那是当地警局一号警号。
很快，曹金龙的电话来了，李寿元哪敢懈怠，赶忙过去。曹金龙把玩着翡翠扳指，茶汤在紫砂壶里发出呜咽般的沸腾声。
“老李，这事儿你得管。”他将茶杯推过红木桌面，“秦丫头当年是如何从纪委手里把你捞回来的，你心里有数。”
记忆如淬毒的刀猛然刺入。李寿元仿佛又看到去年市纪委那些面无表情的人，差点将他置于死地。
——“李哥，咱们的人一个都不能少。”
茶杯在掌心转了三圈，李寿元一饮而尽：“要活还是要死？”
“活。”曹金龙弹了下烟灰，“但要让他永远待在国外，不能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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