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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孙无敌的话，凌毅直接冷哼一声，反问道：“我特别好奇，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装啊？”
“……”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直接把孙无敌都给干破防了。
自己起了这么大个范儿，谁见了不是毕恭毕敬的？
就算有人觉得自己很装，那也只会配合自己把这出戏演好，谁敢说半个不字？
结果他凌毅倒好，居然直接把这件事给拆穿，让自己显得像个跳梁小丑一样，赤裸裸的曝光在众人面前。这事要是都能忍，还有什么事是忍不了的？
若是放在平时，他早就手起刀落，让凌毅人头落地了。
但鉴于凌毅还别有他用，所以他竟是硬生生把这口气给咽了下去，脸上在短暂的尴尬之后，立刻又恢复成了刚刚那副和颜悦色的神情。
就凭他这一手养气功夫，一般人还真坐不了他这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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