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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婉清猛地提高了音量，沙哑的声线里带着压抑到极致的暴怒。
她的瞳孔因愤怒而微微放大，眼底布满了细密的红血丝：“我不想听你说其他的！”
叶雨晴被她从未有过的冰冷语气惊得浑身一颤。
她们相识二十多年，木婉清即使外表冷若冰山，对外人不假辞色，可在她面前，却是温柔似水的。
哪怕木婉清生气也从不会用这样伤人的语调。
此刻两人之间仿佛隔了一条深不见底的鸿沟，连空气都变得尖锐起来。
这一刻，周围的警员们已经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这让叶雨晴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羞耻与委屈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咬着下唇，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声音哽咽着再次承认：“是……”
“轰！”
这声承认像是一道惊雷在木婉清耳边炸开。
她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心口像是被一把生锈的钝刀反复切割，痛得她几乎要弯下腰去。
木婉清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嵌进肉里，以此来维持最后的清醒。
“我再问你，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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