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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专属于宋祁的试炼古路都在颤动。
最后一道圣境法则凝练而出，如同世间最炽烈的神环，高悬于宋祁脑后。
气血喷涌，溢出体内，肆意流淌。
整条试炼古路都被宋祁的气血长河覆盖。
虞皇经亦在神秘雾气的反馈下，被推进到天人篇最巅峰。
宋祁彻底在圣道领域中圆满了！
并且是真正极限的圆满，无漏无缺。
可惜，见证到这一幕画面的，只有七彩宝葫芦中的几尊器灵。
极限是一个很模糊的概念。
其实每尊生灵的极限都不尽相同。
绝大多数时候，抵达极限，意味着遭遇瓶颈。
这种瓶颈可以是修行上的，也可以是底蕴上的、或是战力上的。
但在这种个体极限之上，还存在着一个冥冥中的真正极限。
只有极少数生灵能够感受到。
那就像是宇宙规则在每一步修行路上设计好的天花板一样。
只要触碰到，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同境无敌。
即便是高位强者压制境界下来，也无法打破这个天花板，爆发出更强的战力。
毫无疑问，宋祁触碰到了这个真正的极限。
并且没有因为法则之力的数量增长而从极限跌落下来。
极限是无法被打破的，起码在证道前是这样。
因为所有修行体系的九个大境界，全部在宇宙规则范畴中。
只有皇者，才有资格同宇宙规则、也就是天道谈条件。
不证道，便永远处在规则里。
身处规则中的生灵，又如何能够跟规则谈条件？
所以同境界中，不可能有生灵比极限者更加强大。
而两尊极限者，可以决出胜负，但未必能分出生死。
就像是葬龙巢中的祖龙化身一般。
如果祖龙化身一意想走，宋祁也留不住。
最多就是压其一头。
第九古城立身无垠星空中，仿佛亘古唯一。
终于有生灵冲出最后一段试炼古路，抵达尽头，踏足第九城中。
但先进城的生灵却并没有任何喜悦神色。
大家对视一眼，苦笑连连。
能够走到试炼古路尽头的生灵，全部都是大浪淘沙后留下的真金。
但真金亦要分出三六九等。
越先入城，便代表自己越弱。
虽然心里早就已经有了预期，但当事实真正摆放到眼前时，仍旧难免一阵失魂落魄。
Ⓑ 𝙌 ℊe 9. 𝘾o 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