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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州轻叹道：
“这不船还没到桥头，无为下去，怕是船毁人亡。”
清音淡淡道：
“那也不是你的错，人族不是你一个人的人族，天塌下来，砸到的也不止你一人。”
“道友，约战一事，不算是一步臭棋。”
“最起码是为人族争取一年的喘息时机，也大大激发人族斗志。”
“若不然，仙族大军压境，人族如今的大好局面，恐怕才早已船毁人亡。”
“年轻人，你做的不错，别太苛责自己。”
白州扭头看了看清音，小姑娘变成大姑娘。
小道姑身上，有了几分松榆道长的模样。
不愧是师徒。
白州托着下巴，犯愁道：
“如果是你，想要了解一个敌对势力，你如何做？”
被白州突然发问，清音认真思索起来。
“你来探查仙族？”
“这不好办，咱们接触仙族时间太短，对仙族了解太少，如今又是这种关系下。”
“想要友好交流，那是不可能。”
“插钉子，这是技术活。”
“你不是抓了不少仙王吗？”
“能不能说服他们，帮你做事？”
白州皱皱眉，说道：
“说服是能做到，但仙族也不是傻子，放他们回去，他们一定会被仙族严加管控。”
“在这方面，仙族有经验。”
清音诧异问道：
“有经验？”
“怎么，你试过了？”
白州无奈点头道：
“试过，被针对了，要不是他回不去，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发愁。”
清音皱了皱眉，目露沉思之色。
“那就完了，仙族对你有应激反应，要么你做的小心，不让仙族发现。”
“要么就不能经你手去安排。”
“可其他人对仙族，几乎一无所知，想要对仙族埋钉子，打探情报实在太难。”
清音思索片刻，说道：
“那你了解仙族吗？”
“要不你想想，看看仙族当中，有没有可以联系的‘好朋友’，花点钱买消息，也不是不行。”
“唯一缺点，就是很容易打水漂。”
“找点靠谱的‘好朋友’。”
白州琢磨着，明白清音的建议。
仙族并非铁板一块。
严酷的等级制度。
虽说，仙域足够大，但仙族数量也同样庞大。
仙帝数量多。
超级势力，白州了解到的，就多达20多个。
这还是仙帝的势力。
更不要说那些仙皇。
仙皇数量是仙帝数量的数倍。
就拿苍玉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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