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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个一百是没问题的，要不这月底分红？”
“我们自己身上也没钱了。”
“杨菊来了，开支忽然就大了。”
“女人，太费钱了。”
王军盯着忙碌的杨菊，小声说道，
“去商场一层，买个指甲大的兰蔻小瓶，大几百元。”
“我都感觉心疼！”
王军还是乡下人啊，贫穷限制了他的想象，眼界还没打开。
“你把趣味和防晒服的账目弄出来，明后天在群里公示下，是该分红了。”
“就是那个大群，妮妮静静在里面的，她们也是股东。”
石海洋记不得那个群叫什么名了，自从他们来楠水后，群里一直都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还有很多群也是这样，一直都沉默。
“你和李寻山说下，我要从厂里拿点分红出来，让他准备好。”
石海洋嘱咐着。
“老三。”
王军又鬼鬼祟祟地说，
“有个小妇女这几天一直来找你，还蛮有味道的。”
“有没有那个过？”
石海洋想了想，可能是那个叫潘惜的少妇吧。
“你想哪去了，那是顾客，是上帝，不容亵渎！”
“你好好和杨菊过日子，不要瞎胡来！”
“人家大老远的过来，挺不容易的。”
石海洋还没说完呢，张学和赵霞过来了。
“曹老大呢，不是说来这里了吗？”
张学见面也是这句话。
“回去了，以后他也会来楠水定居，见面机会多的是。”
“他要买房子，大几百万，你们不给凑点？”
赵霞凑过来，抢着发言，
“我们哪有钱啊！”
“就指望里面那些货也挣不了几个钱，你们这么久也不分红，我们都要饿死了！”
“房租电费水费生活费，还有老娘的卫生巾费，多大的开支。”
“还支持老大？你们支持我们点吧！”
...
“一边去，男人说话女人不要插嘴！”
张学把她拨拉到一边，说道，
“到时候看米下锅，尽我们所能。”
“老大一直帮了我们很多，这好不容易给我们一个帮他的机会，必须要全力以赴啊。”
张学说话是蛮好听的。
“是的，摸摸自己的家底吧，我走了，去看看新店的装修去。”
南娇已经发了好几个微信来了。
又不能去她家里，有风险。
石海洋就以视察装修为借口，把她喊到高铁站的新店见面。
...
南娇今天也不在家里，她和葛蔓学姐，班主任老师，三个女人约好了，一起春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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